周六(2月22日)凌晨,队长接到爱心志愿者反馈:一名年轻女子蜷缩在某商铺门口已整整两日,不声不响,一个人反复喃喃自语。
2月23日让爱回家志愿者义警小队当即集结前往。

在驿站侧面的藤椅那,我们见到了她——一头浅红短发下是一张白皙的圆脸,身上穿的打底衣领已经发黑,却仍固执地缩在角落。
令人意外的是,当她抬头回应询问时,逻辑异常清晰:“我想找份月薪四五千的保安工作。”问及缘由,她笑笑答道:“保安上班能玩手机呀!”这句话让众人一时语塞。队友们试图劝解:“任何工作都需专注才能持续长久。”她却低头转移视线,仿佛早已听腻了这类说教。

当问及她的身份信息时还是很警惕:我自己找就好了,不需要你们帮忙。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,后告知我们关于她的一些信息——湖南衡阳妹子,
最终,我们留下矿泉水和一些吃点,带着担忧离开。
次日清晨,新消息让所有人揪心:“她哭了一整夜,眼神涣散,可能是有精神创伤!”
午后,队长珍珠裹着寒风再次蹲到她面前。此时的她正眯眼倚着墙,任由阳光将发污的毛绒外套晒出淡淡熏人气味。
三小时拉锯战中,她时而嬉笑抬头交谈,时而突然低头啜泣,时而来回踱步。直到夕阳西沉,珍珠才从她整齐的包裹中翻出真相——一本略新的离婚证,以及印着“氨磺必利片”字样的药盒和散落在背包中的白色药片。

珍珠轻声问她:“你最近是不是偷懒,忘记吃药了?”她低声回答:“我不吃药。”队长接着问:“是从离婚后就开始吃药了吗?”她点了点头,答道:“是的。”
晚上7点多,队长再次去到跟进,并与她父母取得联系。原来过去数月,她多次逃离父母监管,断续服药导致情绪如过山车般失控。电话那头,母亲既生气又心疼:“你又跑出去干什么?不好好上班!”父亲也在一旁说道:“我可不会来接你……”尽管语气严厉,但天下父母总是刀子嘴豆腐心。当晚,他们便联系好了回老家的顺风车。流落街头的日子,终于画上了句号。
返程前,珍珠细心地帮她收拾好行李,语气温柔却坚定地叮嘱道:“一定要按时吃药,别想太多。父母永远是最爱你的人,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合适的工作。”
两天后的回访电话里,背景传来熟悉的乡音和阵阵鸡鸣。她接通电话,声音清晰地问:“你是哪位?”我笑着反问:“还记得我吗?”她恍然大悟:“哦,我知道了,你是那位给我东西的姐姐吗?你好厉害!回到老家了吗?”我轻声回应:“嗯,在家好好调整心情,等状态好了再出来工作。加油喔……”挂断电话后,我们望向那缕曾经笼罩她的雾霾,终于,它移向了更温暖的方向。














